栗栖葉雫。

我是寒叶/栗栖。一条咸鱼罢了。

【文炼无赖派】花落有时

【无赖派】花落有时

 

无cp向。ooc预警。初次写文炼相关的同人,还不太能抓住角色各自的特点。只是单纯喜爱他们三人互动的场景。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

实则是给安吾的生贺。虽然已经迟到了。但我就是很想看太宰和织田作每天心心念念盼着安吾来的样子……潜书的部分有个人杜撰。

是应老朋友要求所写的文炼无赖派三人,他们真的好可爱。

怎么说呢,这三个人的友谊实在是太好了。在这世间如果能得到两个朋友如此厚爱,我觉得是人间的一大幸事了。

我恰是那个比较幸运的人,谨以此文,献给我的朋友。

 

 

  当秋日无声蔓延于帝国图书馆中庭的草木之间,将一切自然景观染上迟暮的颜色时,神无月已迫近末尾,太宰治在图书馆里帮助司书整理书架的时候,偶然一瞥看到挂在图书馆墙上的大本纸质日历已只剩最后薄薄的三页,才骤然发现,原来一年时光就已经那样流逝大半,期间所有过的悲伤喜悦虽然依旧历历在目,但更多的则是一种岁月悄然的静谧与平淡。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和志贺直哉吵架,一直闹到司书出面把他们两人分开,还记得是在盛夏中的一天迎接来了一直心心念念的芥川先生,甚至被中原中也揪着耳朵拖去喝酒的那种痛感——太宰治都一一记得很牢固。原来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年时光只剩下了最后几个月吗,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太宰治姑且搁下了手中需要摆放整理的书物,走到那个有些太大的挂历表面前,对着接下来的日期仔细研究了起来。

  十月对于无赖三羽鸦来说,似乎是个极为重要的月份。太宰治的两位至交好友都在这个月出生。太宰治伸出食指,压在挂历平滑的纸面上,沿着挂历的开始的日期一格一格滑下去的时候,首先在20这一格停留了一下——那上面画着一副很丑很抽象又很霸道的眼镜,是灵魂画手织田作之助陪着太宰治一起画的,太宰治至今还记得当时那个温暖的午后,织田作之助带着笑容,坚定又有点固执地对太宰治说,20号是安吾的生日,安吾一定会在这一天来到这里的。阳光里漂浮着的细小灰尘在织田作之助明亮的红色双眼与挂历之间的空气里荡漾,却始终没有切断织田作之助亮闪闪的视线。一时间,太宰治就那么静默无言的看着他,但织田作之助脸上那种自信的表情,让太宰治不由得跟着用力点了点头。

  “安吾的生日要准备点什么才好吧!比如说摆上些酒好好地喝一杯什么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地这样一起喝酒啦!”彼时太宰治几乎是埋怨一般的扑通一下躺在织田作之助房间里的榻榻米上,凝视着敞开的玄关门外、浓黑夜空中纤细如钩的皎月大声开口。才洗好澡的织田作之助拧了拧还带着湿润水汽的长发,没有接话,只是绕过太宰治的身边,伸手去拉上玄关的门。因为好友没有搭理自己太宰治一瞬间有些赌气,冷不丁一把拉住了身边刚准备抬脚动作的、织田作之助的脚踝,织田作之助哇啊尖叫一声,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反应及时,摔倒之前事先调整了角度,他就会差点一个后仰,整个人摔在躺在榻榻米上赌气的太宰治身上。

  “快入冬了啊,太宰。敞着门可不行。夜寒露重,我是担心你着凉啊。”织田作之助有些狼狈地爬起来揉揉磕痛的脑袋,才洗好理顺的长发因为刚刚的大幅度动作散去了一大半。但太宰治只是鼓着脸颊,赌气地把脸扭到了一边。织田作之助一边重新梳理头发,一边开口接上太宰治的话茬,语气中虽然透着少许的嗔怪与无奈,一双明亮的红色眼瞳之中却并没有愠色。太宰治听了没有接话,依旧是用了有些赌气的表情从榻榻米上爬起来,一把挽住织田作之助的胳膊,把脑袋靠了上去。织田作之助轻轻呼了口气表示默许,跟着太宰治一起坐在这片浓黑却明亮的夜色当中。卧室里面没有开灯,关了一半的玄关门依旧可以看到户外的月色,太宰治靠在织田作之助的臂膀上忍不住目光上移,先是看到了织田作之助的长发,于是太宰治伸手把那缕长发握在手中。织田作之助没阻止他,一双红色的眼睛也只是勾勾凝视着窗外皎白的月亮。

  “嗯,是啊,安吾的生日,要准备点什么才好呢?”

  织田作之助这么喃喃自语一般地回复着太宰治,被太宰治挽住的那条手臂一抬,就顺势揽住了太宰治着一层浴衣的肩膀,将太宰治往怀里拉拢了些。太宰治颇有默契的顺着织田作之助的动作往里靠了一靠。两人互相分享着对方的体温,却也都十分有默契地不去谈起两人一直心存的疑问——

  安吾,真的会在他的生日的那一天转生来到这里吗?

  太宰治轻轻呼出口气,指尖顺着挂历继续下移动,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在数到二十六时太宰治的指尖停顿了一下,那一个小格子同样被做上了记号,是太宰治拿红色彩笔画的一盘咖喱饭——众所周知,那是织田作之助的生日。上次遇见室生犀星的时候,太宰治有和对方简单聊起过一些关于织田作之助的事情,期间就有提到过26日的生日庆祝事宜。两位好友都是生在秋日的事实时常让生于夏日的太宰治感到有些与他们不同——太宰治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指尖在那个咖喱饭的记号上面打了个旋,就撤回了在日历上指点的手指,转身投入到整理书物的工作之中了。

  ——今天的日期是21日。

 

  拜读完芥川老师的作品太宰治心满意足地趴在桌子上用小勺子摆弄着撒有黄豆粉的葛饼,想了想还是没打算吃,用手端起来就往补修室的方向去了。织田作之助今天随同其他几位老师去净化书籍,恰好他的出战时间与太宰治的是错开的。他从房间出来时注意到挂在自己墙头的日历,今天,10月23日,也已经快要结束了。

  太宰治这么想着,有些愤愤地从手中的小碟子里挖起一块葛饼塞进嘴里咀嚼,黄豆粉裹着黑蜜搭配上富有弹性的葛饼,咬在嘴里有一粒粒的粗糙质感,葛粉与淀粉混合叠加,组合成独特的芬芳味道。但舌尖上的甜味并没有分散太宰治的注意力,反而成了他此时泄愤的主要方式。他想,以后要是见到了安吾,他一定要抓着安吾问一问,是不是因为书里的世界太过花哨精彩,以至于这位伟大的落伍者忘记了两位挚交的好友?连生日都没有和他们一起过。这么想着,太宰治走进了补修室的门。织田作之助没有在休息,一副已经恢复得不错了的样子,正坐在床头摆弄他的长发。太宰治看到织田作之助动作熟练地把他的长发分成三股,然后依次交叠,编出紧实的麻花辫来。感受到有人进来,织田作之助稍一抬眼,看见来人是太宰治,脸上立刻露出喜悦的颜色。

  “哦!太宰!你来看我了?”加快手上的动作把辫子编好,接着简简单单固定好发尾之后织田作之助冲太宰治挥挥手,依旧是平日里那副精神百倍的样子,“你带葛饼来了?真是太好了!”太宰治点点头,端着葛饼坐到织田作之助的床边,把手中的小碟子递了过去。“我吃了一块。”太宰治这么说着,一双金色的眼瞳当中又洋溢出有些不满的情感,思考了片刻,又和赌气一样地交代,“因为生安吾的气。”

  织田作之助虽然没有搞懂“吃了一块葛饼”和“生安吾的气”这件事中间的联系,但从太宰失落的表情和下垂的呆毛之间,织田作之助已经读懂了他的情绪。好友还未转生来到这里的日子确实很无聊,即便是有织田作之助的陪伴,坂口安吾在太宰治心中的地位,也是旁人所无法取代的。

  织田作之助还记得上次在夜里陪同太宰去喝酒,喝到一半,已经有些醉了的太宰治忽然开口朝他抱怨起坂口安吾,类似于“安吾好过分连生日都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过”、“真是一个堕落的家伙啊”、“该不会是忘记了我们”之类的话,太宰治翻来覆去地重复了好几次,以致于最后直接扑在织田作之助的肩头哭了起来。织田作之助给他要了一杯柠檬汁,一边好声好气地哄太宰治喝下去醒醒酒,一边搂着太宰治的肩膀柔声安慰着。织田作之助至今都还记得太宰治当时那种悲伤的神色,通红的眼角和泛红的鼻尖,一双金色的眼睛呆滞地凝视着装有柠檬汁的玻璃杯,脸上的泪痕显得有点乱七八糟。

想到这里织田作之助伸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以示宽慰,却也难免与太宰治一起流露出些许落寞。看着好友失落的模样,织田作之助有些于心不忍。沉默片刻,织田作之助拿起盘边的小勺子,舀起一块葛饼,塞进了太宰治撅着的嘴里。太宰治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强行塞进了满嘴葛饼,一对金色的眼瞳当中顿时流露出少许不满的神色。

  “再吃一块,好啦,不要再想安吾的事情啦!”织田作之助这么开口安慰着,伸手揉了揉太宰治的红发。太宰治闷闷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鼻音,开始咀嚼织田作之助塞进来的葛饼。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太宰治嚼着葛饼盯着织田作之助的麻花辫发尾痴痴发愣,看上去像是个因为得不到心爱的玩具而陷入寂寞的孩子。

不错,织田作之助与太宰治确实一直在思念着安吾,思念着一段三人同行记忆。只是,在真正收获友谊之前,往往要经历一段长久的孤单。想到这里,织田作之助握住了太宰治的手,把他垂到了一边的红色披风给他扶正了来。补修室里一开始的欢快气氛因为两人忽然流露的伤感而凝固,作为慰问品的葛饼也被冷落在了一边。

孤单。这种情绪曾经也长久地困扰着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之助转生来到帝国图书馆的第一天,他也曾经在漫长的时光当中作为司书与馆长的助手,日复一日地做着相同的工作。帝国图书馆中庭的淡雅花朵开罢又谢了,谢了又重生,在时间的流逝里不断生出柔软的花朵,以单调的颜色装点单调的四季。那些花朵如同织田作之助本人一样,在温柔的光阴里面不断生长,似乎永远不知疲倦。就在这样的四季轮回中,织田作之助不断迎来新的伙伴,但他始终都没有得到太宰与安吾的任何消息。

“听说,书里面的世界是黑暗,平静,又安逸的大海。文豪们在那样的海水里面沉睡着,直到哪一天因为听见某种呼唤而醒来,转生重回这个曾经将他们反复折磨的人间。”

 

——太宰!

太宰治来到帝国图书馆的日子是一个明媚的春日。刚刚结束完净化任务的织田作之助还没来得及去补修室,就匆匆来到司书室,和往常一样,问司书要了四百洋墨。司书似乎是已经习惯了织田作之助的坚持,每天都会预先留好四百洋墨供织田作之助使用。

“我预感今天太宰会来!”那一天织田作之助认真地望着司书的眼睛,语气恳切,“难波的男人是不会预感错的!”

结束潜书的那一刻,织田作之助扑上去,把脸埋在太宰治毛茸茸的羽织边缘,那双紧紧抱住太宰治的手,久久不肯放开,就像一个突然得到了巧克力的嗜好甜品的孩子。

——只是一瞬间,织田作之助那一双红色的透亮双眼就从刚刚的失落中绽放出活力,一副有了好点子的模样,“我想到了!司书大人最近追加了几枚金色书签,司书大人也说过最近洋墨充足,我们可以试着去跟司书大人提一提!”

  “就算这么说也不一定能找到啊……”太宰治尽管这么丧气地回应着,却还是忍不住抱了一丝希望。但织田作之助却是兴致勃勃地起了身,一副自信的样子,“不要这么想嘛,太宰!”接着织田作之助就俯身揪着太宰治有些闷闷不乐的脸颊,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的弧度,“开心点啦!我们可是三羽鸦啊!安吾也不会乐意看到你这样一张不开心的脸的!”

  “好痛……!织田作力气太大了!”太宰治忍不住这么开口抱怨着,但织田作之助哄小孩一样的方式确实很有效地安慰了太宰治。太宰治原本沮丧的脸终于是板不住了,忍不住出声笑了起来。不错,无赖三羽鸦。那是太宰治给他们的三人小组所取的名字。而如今两只羽鸦已经到齐落户,什么时候,那只迟到的第三只才能落在他们身旁。

  太宰治这么惴惴不安地想着,拉着织田作之助的手,和织田作之助一起去了司书室。

 

  “好重。”

24日的上午,晚秋的阳光十分温暖明媚。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早早吃过朝饭,就去找司书领了今天要用到的洋墨。太宰治怀里抱着一堆洋墨开口轻声朝织田作之助抱怨着,帝国图书馆装潢宽绰的窗子间,漏下的阳光洒在太宰治柔软的红色发丝上面,折射出秋日暖色调的微小光线。两人的足音落在地板上,轻微的哒哒哒哒声叠在一起,敲打出小雨敲窗一般的节奏。因为领取的洋墨数量太多,因此太宰治连走路都有些磕磕绊绊。织田作之助一边好意提醒着他小心一些,一边跟在他身后,怀里同样抱着一堆洋墨。

一共是一千五百分量的洋墨。太宰治这么想着环顾四周,简单清点了一下洋墨的数量。一百五十份是一堆,一共是十堆。站在这堆洋墨中间的太宰治有些无处下脚的忙乱感觉,但是他心里却抱着某种游丝一般飘摇不定的喜悦情愫。这么想着他从织田作之助手里接过那张金色的书签,深呼一口气对着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

“那么,要开始了哦!”

这其实不是太宰治的第一次潜书任务,但无论多少次,从光明的世界里回归到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总归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就像是一只在浓稠夜晚寻找灯塔的小船,在灯塔出现之前只好一只漂浮着、航行着,直到远远地望见灯塔,才循着那点明亮地灯光加速驶去。

“安吾……会在哪里呢……”太宰治这么开口对自己说话时,看到周遭的黑暗轻微地振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归于一开始的平静。现在他就像个沉没在黑色墨汁底部的彩色砝码,前面,后面,头顶,脚下,都是看不见一丝光的浓郁黑色。太宰治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却没有寻找到一点点他想要的东西。黑暗,黑暗,和黑暗。其中并没有出现一点光明,能够令人振奋地打起精神,走上前去查看。太宰治又耐着性子寻了一阵,却还是只能从一处黑暗来到另一处黑暗。他猜想在外面等着他的织田作之助一定是等急了,而他搁在书桌上的芥川作品集也还没有看完。这都是安吾的错!想到这里太宰治又对版口安吾生出许多恼火,对着面前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深处,带着怒意大声喊出了一句:

“不愿意出来露面的安吾最过分了!!!!”

 

“这次潜书的时间好长……太宰应该不会有事吧?”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等待太宰治潜书结束的织田作之助此时已经吃过了晚饭,太宰的那一份他也已经预留好了,但是就是迟迟不见太宰的影子。虽然说潜书并不是什么危险的工作,但这一次的潜书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点。想到这里织田作之助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于是径自来到用于潜书的书架这边查看。但太宰治还是没有潜书归来的迹象。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织田作之助这么想着打算去找司书报告这一件事,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感受到身后被一片光线所淹没。他不知所措地转身,光线收敛的那一刻,他看到太宰治有些疲累但因为兴奋有些泛红的脸颊,还有——

“安吾!!”

身着皮衣、深蓝色短发,茶色眼镜的新生文豪略略张狂地笑着,一双同样是深蓝色的双眼里洋溢着和太宰的脸上同样的情绪。织田作之助在喊出对方名字的一瞬竟然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坂口安吾张开双臂,织田作之助那张因为过度喜悦反而表情凝固了的脸上才流露出平日里欢快的笑意,两步并作一步地冲刺过去,一把将自己投入了坂口安吾的怀里。

“喂喂,织田作,你别哭啊。”发觉到褐色发丝青年的眼角带着泪花的时候坂口安吾开口安慰着,大力揉了揉织田作之助的头发。两人的亲密举动令在一旁被冷落的几分钟分钟的太宰立刻表达不满,一把扑上去抱住了坂口安吾的腰间。

“安吾和织田作怎么可以把我忘记了!明明我们三个人一起才能叫无赖三羽鸦!”太宰治这么不满地大声抗议,却在一瞬间被坂口安吾有力的臂膀拉进了怀里,然后被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揉乱了头发。就像是因为口渴而炸毛的猫咪喝饱了牛奶那样,太宰治几乎在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极为满足地朝两位好友的方向靠了靠。

“啊——太宰,织田作,你们两个真的好重!”坂口安吾被两个沉重的人形挂件弄得有些站不稳,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却是在这片混乱当中相视而笑。这样激动地抱着了一会儿,太宰治又相当不满地抬起头,对着坂口安吾的脸开口:“真是的,安吾一直到今天才和我们见面,你的生日都已经过了!”

“没关系!织田作的生日不还没来吗?”坂口安吾如此开口,一瞬间竟然对上了织田作之助有些意外的红色眼瞳,“而且——明年就可以一起过生日了嘛!太宰的,我的,还有织田作的生日,都可以一起过了嘛!”

在帝国图书馆灯火通明的夜色里,三人手拉着手,吵吵闹闹地朝着食堂走去。

“织田作的生日那天我们要做些什么呢?”太宰治思考了片刻,开口冲两人发问。坂口安吾寻思了一下季节,开口提议道:

“去赏枫吧!”

织田作之助立刻表达了肯定。如今他们所期待的第三只羽鸦终于落在了他们的身边,就像是前世他们被某种联系所指引而就此相逢。如果说这便是某种宿命的关联,如同飘落凋零、常开不败的花朵一般,大概这也能够算是一种幸运。

“大概无论转生多少次,我们也注定会在一起吧。”织田作之助这么感叹着,难得流露出有些感伤的表情。太宰治金色的双瞳完成一对好看的弧度,冲着织田作之助拼命点头的样子简直就让人能看到他背后乱摇的尾巴。

“那是当然了,因为我听见了你们的呼唤啊。”

坂口安吾揽着两个好友的后背,这么开口作为回答。

 

春夏已去,秋日将逝。花开花落,时间流逝,原本那世界只是黑色,比嘈杂晦涩的人间要安静许多。忽然于无边的黑暗当中,听到了你们的呼唤。

就像是滴进浓稠墨水里的一滴清水,唤醒下一个季节的流转。

花落虽有时。

念你却如初。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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